大半个晚上大都在股里、收拾东西跑路、狗皮膏药黏上(完请假(第3/9 页)
这小白花为
了能得到日后男人们的喜欢,借用药物催长了胸乳,长得宛如小山丘,让它看起来像小花骨朵一样,奶头是樱桃籽儿,乳晕是为其点缀的粉花瓣。
一眼上去啊,身边桌上的精致小蛋糕都不可看了,哪有他的小奶子秀色可餐啊!
尤其是一口包下去,软嫩翘弹,邓佑伦的牙齿咬住奶头来回撕扯,舌尖拍打它,拍得晃来晃去,很快留下一口深深的牙印。
邓佑伦无所谓小白花会不会发现他留下的痕迹。
有贱受男友的身份,再加上超能力的加持,不会联想到在他身上。除非这骚货主动敞开胸脯跟大伙说莫名被人咬了。
但谁能信呢,估计都会说是他不要脸勾搭了哪个男人吧。
那就有违他小白花的身份了。
思及此,邓佑伦是越来越兴奋,不自觉就把奶子当小蛋糕上嚼着,咬破见红,流着血愈发像是红樱桃。
硕大的宴厅里,所有人都跟提线木偶般僵在原处瞪大眼睛无法动弹,更不会思考。不会动没事,邓佑伦的要求很简单,只要嫩批能给他正常的反应就行。
在众人的面前脱光小美人的衣服玩弄他,就像是在多双眼睛下偷情,哪怕知道阮源不会回应,他都要说着骚话满足欲望,“骚货,哥哥有没有满足你?这么多人围观你被我吃奶子呢,你看你的小批吃着我的指头不放。”
他又增加了一根手指,在小嫩穴里搅动,把穴肉搅合得咕叽作响,另一手摸着他不大的鸡巴,摸过其上的沟壑,从马眼滑到肉棒根,又从下回到上端。
这里的双性人没有和正常男人一样的卵蛋,否则按照邓佑伦胡乱的手法,会把阮源的蛋蛋玩废。
但他的目的不在于此,最后摸鸡巴的手集中在阮源的小批外,两指像是筷子夹住一边蚌肉似的阴唇上,肏进嫩批的手指拔出,目标找准放在阴蒂上,一手抠摸阴唇又一手拉扯阴蒂,把它当小果子一样地提拉松手,松开又去捏。
这几回下来,骚穴里终于流出浪荡的水来。
如果阮源能动弹得话,按照他的真实性格,一定会骚叫大喊,叫哥哥别玩他的骚阴蒂了。
在玩弄阮源的途中,邓佑伦在人群中见到了他的男友。
他起身扛起小白花,来到阮介然的身边,将肩上的青年躺平放在地上。
邓佑伦吊儿郎当地在清冷美人面前亵玩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,嘴巴一直放不干净: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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